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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杰本想舒舒服服地靠一会儿,理一理上午的思绪。可不知什么时候眼睛闭上了,这脑子就不归自己管了,走马灯一样片刻也没让他消停。
好久没有想过父母了。可能是上午刚刚提到他们,一时间,许多记忆都翻涌出来。
还是想点好的吧,他们有那么多的优点、那么多的关爱,老想这些干什么?
子杰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揉了揉眼眶。
起身看看依儿,还在睡。
去西屋喝了点水,到院子里散散步。
枣树上的这些鸟儿整天叽叽喳喳地,是在聊天还是在吵架?
一定是在聊天。若是吵架早就散伙了,不散也得被依儿驱散。
九里香又开新花了,盈白如玉,幽香沁脾。
子杰俯着身,凑近了,用手指托着那花瓣,看花间的细蕊……这花瓣触在唇上,清凉润泽,令人怦然心动……
忽然,子杰的目光一跃,他拨开九里香的花枝,在矮墙的砖缝间发现了一个生命——这……这是什么妖孽呀?
回到房里,子杰又立在床边注视依儿良久,口中忿忿地嘀咕了一句:
“这宅子里,随便拎出一个活物都比您精神!”
说完也不再跟依儿相面,百无聊赖地晃到桌前,翻看着依儿的笔记,最终拿起一本乐府诗集。
这是依儿自己手抄的,仿照出版书的样式,灰色底纹的竖排稿纸上,是一列列蝇头小楷。空白处,还有些配画,寥寥数笔,意境跃然纸上。
这本诗集磨损严重,右边的缝线有的纤细欲断,下面的书角也有些残缺。
子杰捧着诗集,在桌前踱来踱去,走马观花地翻看着——《江南》、《上邪》、《有所思》、《鸡鸣》、《相逢行》、《平陵东》、《十五从军征》、《东门行》、《陌上桑》、《乌生》、《枯鱼过河泣》、《满歌行》、《上山采蘼芜》……
诗集的最后一篇是《木兰诗》,前一篇是《孔雀东南飞》。
《孔雀东南飞》这一篇破损严重,不仅掉角,还有水浸。有一页下半部有三个圆形的水渍彼此交融,其间的字迹已模糊难辨。
每次翻到这里,子杰都会疑云满腹——这一篇里,究竟有什么故事打动了您?
这三个圆形的水渍,是水滴还是泪滴?若是泪滴,是滴落,还是溅落?
子杰细细地抚摸着水渍,逐字逐句地研读着诗句,追逐着那字里行间跃动着的情绪,不禁喃喃地地读出了声:
“府吏闻此变,因求假暂归。
未至二三里,摧藏马悲哀。
新妇识马声,蹑履相逢迎。
怅然遥相望,知是故人来。
举手拍马鞍,嗟叹使心伤:
‘自君别我后,人事不可量。
果不如先愿,又非君所详。
我有亲父母,逼迫兼弟兄。
以我应他人,君还何所望!’”
子杰哽住了声音,用手指抚摸着最后这四句,目光掠过依儿的脸,心内凄苦难耐。刘兰芝对焦仲卿所说的这些话,是不是您想对许书哲说的?其实,您什么都不用说,只需摘抄这几句交给许书哲,便可省了他终日揣摩探察。
“府吏谓新妇:‘贺卿得高迁!
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
蒲苇一时纫,便作旦夕间。
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
新妇谓府吏:‘何意出此言!
同是被逼迫,君尔妾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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