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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因此对萧绰的回答并不意外。
“叶南晞。”萧绰呼吸间释放出浓重的酒气,抬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尽是无奈与不甘:“全天下都再找不出第二个她这样的女子,可是朕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她不要朕。”话到此处,他转头面对了冯钰,加重语气重复道:“你居然敢不要朕,敢直截了当的对朕说‘不要’,一点儿不客气。还说什么朕没把她当人看,什么叫做没把她当人看?说的都是什么东西,朕根本听不懂!”
冯钰默默的扮演着倾听者的角色,听着萧绰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越听心里越难过。自己在萧绰面前从来都是无比坦然,偏偏到了如今,觉得万分对他不起。
在这件事上,自己无疑是瞒了他、骗了他,明知道他对叶南晞有意,还和叶南晞在背地里将感情发展到了那种地步。
叶南晞一直说这件事她来处理,自己当时是同意的,可如今萧绰这般模样儿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无论如何是无法昧着良心继续装傻充愣,继续躲在叶南晞身后,做个没担当的软骨头。
事儿是两个人的事儿,哪里能让她一个姑娘独自承担,哪能由得萧绰继续缠她。自己得做些什么,得为自己和南晞的将来出一份力。
“陛下……”冯钰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萧绰没听见他的声音,此刻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满心里都是求而不得的气愤与不甘。他自顾自地接着又道:“伴伴,你说我该怎么做?你帮我出出主意,你平时点子那么多,你快想想。”他醉的糊里糊涂,言语间有了几分小孩子闹脾气的意味。
冯钰见状,静默片刻,忽然毫无预兆的一翻身,离开软榻,双膝着地跪在萧绰面前。
萧绰顺势翻身面对了冯钰,照旧躺着,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这是何意?”
冯钰低着头不说话,脸色是平静的,一双眉毛却是紧皱在一起,仿佛是在暗暗蓄力,等待风暴的来临。
萧绰察觉到了异样。冯钰平时不是个闷葫芦,此刻一味的保持沉默,想必心里是藏着很重要的事情。挣扎着从软榻上坐起身,他用手掌从上到下抹了把脸,搓淡了脸上的醉意:“到底是什么事儿?”
冯钰缓缓抬起头,对上萧绰的目光,很谨慎的开口道:“陛下曾许诺过臣,说将来等陛下登基,若想要什么,就告诉陛下。”
萧绰记得自己说过这话,具体是什么时候说的倒是想不起来,不过这无关紧要。冯钰是自己的贴心人,十多年共经风雨,这当中情谊之深厚不必多提。但凡他提,只要不违礼法,自己没有不允的。
“怎得突然提起这个?”萧绰曲起一条腿,将一侧的手臂搭在膝盖上。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冯钰:“你该不会也有心仪之人,要朕给你赐婚?”
冯钰暗暗一咬牙:“有。”
内官们虽身躯有残,但仍有七情六欲,宫里面有对食的不少,宫外面娶妻纳妾的更不是新鲜事。冯钰如今俨然已是他们这群人里最位高权重的,真若是有心仪的女子,萧绰成全了他,也算是一桩美事。
萧绰笑了一下,方才的愁绪已被打散,他此刻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冯钰身上:“谁?说来听听。”
冯钰心里已经做足了准备,所以此刻是异常地平静。脑海中的杂念全没有了,他定定的望着萧绰,心里忽然生出悍不畏死式的勇气,他口齿清晰的朗声道:“叶南晞。”
萧绰愣了一下,紧接着身体前倾,扶在膝盖上的手掌攥握成拳:“谁?你再说一遍。”
冯钰很干脆地重复:“叶南晞。”
话音未落,萧绰只觉得一股烈焰直冲脑门儿,原本压抑在心底的不快通通翻涌上来,在刹那间形成了反扑之势。
他这是什么意思?公然与自己叫板?要明着与自己抢人?他怎么敢的?这是僭越,是藐视君威,是大逆不道!
理智被情绪淹没,他循着本能朝着冯钰扑过去,身姿像极了捕猎时的猎豹。扬手一把攥住冯钰的领口,他猛地往上一提:“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谁?”
冯钰的膝盖几乎快要脱离地面,然而仍是仰着头直视着萧绰,态度耿直的简直像是故意在找死:“叶南晞。”
萧绰一拳打在冯钰的肚子上,借着酒劲,他这这一拳几乎使出八成力。打完后猛地向前一搡,很不客气的将冯钰推倒在地上。
冯钰侧躺在那里,双手捂着肚子,身体蜷缩成了一团,已然疼的说不出话。
萧绰上前两步,屈膝蹲在他面前,用一种威胁式的语调开口道:“再说一遍。”
冯钰这回没跟他顶着来,艰难地侧过头,他对上萧绰的目光。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什么,他的眼眶通红且湿润,并且在额前乱发的掩映下泛出些许泪光:“臣知道陛下心里不痛快,陛下尽可以打死臣,可是臣与她是十五年的缘分,她是臣此生唯一所求,臣不能……”
话未说完,他再次激怒了萧绰。萧绰此刻酒劲上头,顾不上旁的,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他折在冯钰身上的帝王尊严。拳头似雨点般噼里啪啦的砸下来,落在冯钰的血肉之躯上。
冯钰默默承受,疼痛在所难免,可是心里却很踏实,因为他把这场酷刑当作一种赎罪的方式。痛感能抵消掉心里的愧疚,身上越是痛,心里便越是轻松。
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不呻吟,不求饶,同时很希望萧绰下手再狠一点。他此前没挨过萧绰的打,萧绰向来待他是亲厚和善的,今日由着他打一回,好好出一场气,自己绝不算吃亏。
很快,萧绰体力不支,身体向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一边喘息,一边望着冯钰。
冯钰侧躺在地上,此刻阳光透过窗框照射进来,在青灰色的地面上勾勒出四方形的一片明亮,正好笼罩在冯钰身上。
光线明亮,视野也就分外清晰。
冯钰侧躺在那里,双眼紧闭,唇角溢出一丝血迹。因为此刻唇色苍白,越发衬托出那血迹殷红刺目。
满嘴的血腥气壅塞住了他的喉咙,身上的钝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冯钰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种不辨天日的眩晕感。忽然脸颊上凉了一下,他在被迫侧脸的同时睁开眼,正好对上了萧绰锐利的目光。
第53章053攻心
萧绰刚才见他一动不动,像条死鱼般躺在那里,心里登时悚然了,怀疑自己是打死了对方。好在此刻目光相对,他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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