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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穗方才心中也隐约冒出过这个念头来,但没敢确定。现在听马夫人也这样说,她倒能确定不是自己多想了。
高家是当地望族,能看上哥哥做女婿,也算是瞧得起他们余家。只不过,已有同梁家的承诺在前,秋穗这会儿自然不会为这事儿高兴。
何况,高家子息繁盛,后辈子孙中品性也良莠不齐,其中不乏嗜赌好嫖的败家纨绔子。若真同这样的人家联了姻,日后哥哥、甚至是他们整个余家,怕也是被连累的多。
秋穗在京中为傅家奴时,看过太多富贵人家是如何一步步走向衰败的了。不求子孙多有出息,但求别是被宠坏的混不吝就好。
都不必回去同父母兄长说,就只秋穗这一关,那高家就过不了。
马夫人此番直言,也有她自己的用意在。她也不想高家同余家联姻,所以想看看,余家对此事的反应如何。
见秋穗听后也并无欣喜之意,马夫人就说:“高家如今看着还算兴旺,但其实内里早就不行了。高家有四位老爷,老爷下头还有十几二十个郎君。但最最出息的一个,还是近而立之龄才中的秀才。他们家同旁人家不一样,他们家祖上是书香之家,又有钱,又有脸面,想请什么好先生请不来?可如此的培养子孙后代们,最出息的也不过如此,可想而知日后的境况。”
“如今起这个心思,怕也是看我们家同你兄弟结了亲的缘故。但今日看他们既有这个意思,又迟疑着不说破,估计也还在犹豫。但若你兄长来年童试过了,得了秀才的身份,他们家怕是会雷霆出击。”
马夫人倒也不讳言,她直笑着道:“其实依我的私心呢,我是不希望兰娘日后同高家娘子做妯娌的。但毕竟这也是你们家的一桩大事,还是得以你们的考量为准。”
秋穗能明白马夫人为自己女儿考虑的这个慈母之心,所以,她也并不会暗怪她手伸得长,插手自家的事儿。她也是在大户人家呆过的,知道里头的肮脏事儿。家里姐妹兄弟姨娘多,还能好好活下来的,想必有些心机和手段。而马娘子自小被保护得极好,心思单纯。若日后一个屋檐下过日子,谁吃亏,这是可想而知的事。
秋穗细想了想,斟酌着道:“此事不过是你我的猜测,或许人家并无这个意思呢?”
马夫人叹息一声说:“高家犹豫,不过是见你哥哥如今还没有功名傍身。可一旦中了秀才,怕就不会犹豫了。”
秋穗笑着试探:“若我哥哥在此之前有了别家的婚约呢?”
马夫人一时没作声,只是上下打量着秋穗。过了一会儿,才实话说道:“那得看你哥哥是同谁家定的婚约,若是他们家惹不起,或者不想惹的,估计也就此作罢了。但……你……他们家还有好几个适龄的郎君,我怕他们之后会把主意打到你的头上来。”
秋穗笑容立即僵在脸上,不可谓不心惊肉跳。
马夫人见秋穗被吓着了,她也跟着惶恐担忧起来。想着之后几日秋穗还得常去高府,她也怕深宅大户的人家真就什么腌脏事都能做出来,于是提建议说:“这样,咱们以静制动。既然高家没明说,咱们就当没看出来。之后但凡你去高家,我也寻个借口跟着你一道过去。左不过就是几天时间,熬一熬就过去了。之后直接断了来往,不再进他们家的门,想来他们家纵是在叶台权势再大,也搅不出什么风浪来。”
秋穗听后,轻轻点了点头。
因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且高家那边也没明说,所以秋穗回家后还如往常一样,并未透露出丝毫破绽来。
之后的几日,她虽常登高家的门,但因每每都有马夫人相伴,倒也没什么事发生。
比起高家大房嫡女的及笄宴来,或许如今高家阖府更关心的还是子孙们的联姻之事。所以,不论秋穗怎么出主意,怎么忙,高夫人都说好,没一处的挑剔。只说信得过她,叫她只管放开了手去做就好。
好不易捱到高家嫡女的及笄宴结束,秋穗完美交了差事,高家也大方支付了酬金,正待要松口气时,高夫人又拉了秋穗去一旁僻静处说私密话。
“听说……当年你爹爹身子还很好时,你哥哥在私塾里念书,是比一般同龄的孩子要聪颖许多的?之后你家出了事儿,他便再没能进过书塾念书,如今又突然辞了衙门里的职务要备考,可是胸有成竹,心中有十足的把握定能高中?”
秋穗既知高家的意图,便虚以委蛇道:“这哪能,夫人您太高看兄长了。不过是对当年没能读成书有些不甘心,如今家中日子好不易有些起色,他想试一试而已。若能中,固然好。若不能,他也可死心。没什么遗憾后,还是得回衙门当仵作的。”
“哦。”高夫人淡淡应一声,明显是对这个答案不满意的。
但又很不甘心的样子,高夫人继续追问:“但我瞧你哥哥温文儒雅,一身的书卷气,该不会不中吧?他行事也稳妥,性情也温和宽厚,幼时又是那样的聪慧……我倒信得过他的才学。”
谦逊是一回事,刻意对自家人的贬低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听高夫人如此夸赞兄长,秋穗也不好再出言相贬,只能笑着朝她蹲身敬谢。
“多谢夫人吉言。”
秋穗知道,凭高夫人的机警和敏锐,若她再一再贬低兄长,怕是高夫人要起疑心。届时,怕反而会适得其反。
所以,不如先虚应着,之后再见机行事。
秋穗这边被高夫人拦住了去路,马夫人那边呢,也被高家老夫人留下了。高家经过一番思虑和商量后,还是决定提前看好那余家大郎,想在他身上赌一把。左右他们家女郎多,舍出一个去余家,是怎么都不亏的买卖。就算日后那余大郎不能得中,于仕途上没什么出息……可不是还有他兄弟吗?
那余岁安可是读书的好苗子,只要他日后能仕途顺畅,那么高家身为余家的姻亲,总也会得到些好处。
而若是再迟疑着,下手迟了,连余大郎也叫旁人家给先定下了,怕就错失了这门有前程的好亲了。
所以这般打定主意后,高老夫人索性就直接托了马夫人说媒。
马夫人僵笑了两声后,寻了个借口推脱了。
“老夫人您太看得起我了,我哪里会说媒啊。而且,论身份我也不够,您若也真看中了那余家郎君,合该托个德高望重之人去说媒,这方能显得你们两家的情意。”又说,“何况,如今我家兰娘同余二郎定了亲,我也就算是余家的半个亲家。这样的身份,再去做媒,也着实不太好。日后,若是他们过得好,我或还能讨几句好话,若万一小两口间吵个架拌个嘴什么的,我就里外不是人了。所以,还望您老人家海涵。”
高老夫人认真想了想,倒也点头同意。
“你说的也对。”又问马夫人,“那你家兰娘当时说给余家二郎时,请的谁给保的媒?”
马夫人这儿也略留了份心思,没直接说出口。她想着,傅提刑同余家一家交情不浅,若余家不愿同高家攀亲的话,傅提刑想来也不会为难余家,反而去帮这高家。
叫这高家再请傅提刑出面也没什么不好,总好过他们家另请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媒人去余家谈的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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