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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胄皱眉道,“荒谬!现在去哪里给你找个和尚来?”
张牧川摸了摸鼻子,“原本这船上是有个和尚的,但已经被我杀了。”
骆宾王又说,“没有和尚,道士也行。我之前登船的时候,曾经见过一个道士,他背着一把大宝剑,看上去很是让人安心!”
张牧川轻咳一声,“你说的这人……也被我砍了。”
骆宾王瞪大眼睛看着张牧川,惊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他们都是刺客,是来杀我的,和尚、道士的身份只是掩饰,就算还活着,也不能让你安心……”张牧川懒懒地解释了一句,“观光,能护佑你的只有人,神佛都是泥巴塑的,到不了江上来。你放手去做,我自会找人守护在旁侧,保你无事!”
骆宾王追问道,“什么人?武艺比之薛礼如何?”
张牧川哈哈笑道,“比薛礼更厉害,他虽然年逾五十,但老当益壮,而且是个铁匠,火阳之气很旺,阴邪不敢近身……”
说铁匠,铁匠到。
休整了一番的尉迟恭重新套了件铁匠衣袍,缓步来到张牧川旁边,“这地方邪门得很,你要尽快把她救回来,否则你我也不用离开这失落峡了。”
张牧川抽了抽鼻子,拍着胸脯表示自己已经有了盘算,又附在尉迟恭耳边说了几句。
尉迟恭听得一愣,刚想拒绝,却见张牧川已然带着张子胄离去,无奈地摇了摇头,扫了眼门口的案几,也过去点了三根竹香,认真地拜了拜,这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骆宾王,“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我会一直盯着你的……对了,你这供的是哪尊神仙?”
旁边一直没吭声的缅伯高抬手指着院门,神秘兮兮地吐出两个字,“门神。”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大唐门神尉迟敬德守着骆宾王和家仆散播谣言,等着凶手耐不住性子自投罗网。
那边张牧川带着乔装打扮了一番的张子胄泛舟大江之上,朝着魏晋时期的古船缓缓行去。
楼船虽然与魏晋古船相隔不远,但因为他们是逆水行舟,所以还是费了许多时间。
小舟临近古船之时,恰好云开月明,张子胄望着洒满银色光辉的大江,感慨道,“好一个月涌大江,果然只有逆水行舟,经历一番辛苦之后,才能见到这绝美的景致,人生亦是如此!”
张牧川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巧合而已,你躺在楼船上睡大觉,晚上起来撒尿也能看得到……阿宁,之前我忘了问你,君政叔父近来可安好?”
张子胄叹了口气,“阿耶怕是没有多少时日了,现在已经转回了韶州……自贞观六年郯国公张公瑾去世之后,咱家在长安的日子越发难过了,阿耶为了给我谋个体面的差事,四处求人,最后还是张玄素帮了忙,让我先去比部司混个资历,前提是阿耶代替他去一趟凉州……”
他说到此处,眼眶微微发红,“贞观八年,吐谷浑寇凉州,阿耶也是在那时回转长安,他整个人瘦了两圈,看着就像是皮包骨,请了许多名医瞧过,都说让他吃好喝好就行了,属于无药可救那一类,圣人开恩,特许他回到韶州,担当别驾一职,或许是想着阿耶熬不了多久吧,又让我离开长安,先去永兴历练一阵子,然后便会调去越州剡县,那儿距离韶州近一些,回去奔丧方便。”
张牧川听得一愣,“我当时就觉得吐谷浑寇凉州有些蹊跷,没想到内里竟是如此!叔父为了你的前途付出良多啊!”
张子胄侧了侧身子,掩面而泣,“当年仲父为了你也是付出良多啊……为人父母,哪个不是满心只想着孩子,不曾为自己考虑半分!”
张牧川伸手抚着张子胄的后背,“君政叔父常说不蒸笼饼争口气,只要你保持着这没出息的样子,他说不定熬到圣人驾崩都还有一口气呢!其实,父辈这种不顾一切为子女的做法不太好,你得回去多劝劝叔父,我在蜀中听过一句俗谚,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世界每天都在发生变化,说不得哪天就不再有五姓七家……说起这个,有件事情我得嘱咐你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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