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自从芳兰来了之后,艾巧一连几天都闷闷不乐。
这天夜里,季淮回来得有些晚,都十点多了。他进门,见她在床上发呆,一脸担忧问她,“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没有。”她摇了摇头,继续抱着儿子哄。
小家伙在她怀里动了动嘴唇,小眼睛看着她,继续动着嘴巴。
他饿了。
艾巧能看懂他的动作,抱着他走去冲奶粉,季淮见她抱得辛苦,伸手把小家伙接过来。
他坐在沙发上逗着他,出口道,“强哥承包了一栋学生寝室楼,可以让我做水电安装和门窗,我手下的人手都不够了。”
“那要继续找人吗?”她放进去奶粉,正在摇晃着奶瓶。
“嗯,得找一些师傅,不然进度太慢。”季淮说着,他怀里小家伙看到艾巧手里的奶粉,已经吚吚呜呜叫起来,他把儿子放在她怀里,继续又道,“大头他肯定不会让我赚,小头就有一点点,因为他自己去拿材料,独吃了回扣。”
“慢慢来,现在已经很好了。”艾巧素来不会强求他,哄着小家伙喝奶粉,还会轻声夸赞,“爸爸已经很棒了。”
“唔...唔...”小家伙发出声音,眼睛继续转着,手舞足蹈继续吐舌头。
季淮心底一软,抽纸给他擦着嘴角流出来的奶粉,来了一句,“你能听懂什么呢?”
“唔...嗯...”他又发出声音,在两人看向他的时候,双手同时动了动,一下眯眼,张开嘴笑开。
“呵。”季淮也跟着笑出声,伸手拉住他的小手,低头亲了一下。
刚亲到他,他又笑了,手脚一起动着,还把奶吐出来,继续用笑迷倒爸爸。
艾巧看着儿子,眼眸也慢慢染上细碎的光,那个笑容太治愈了,真的就像小天使。
斟酌了一会,她朝季淮开口,轻声道,“今年我想...想带你们回去看看我妈。”
她也有几年没回去了。
闻言,季淮原先还没反应过来,抬头看向她,而后继续握着儿子的手,“今年不回去吧?”
“又不回了吗?”她眼底染上一丝失落,又找个借口安慰自己,“那也行,豆豆也在花钱,回去一趟消费挺大的。”
他们给孩子起了小名,叫豆豆,大名的话还不急,回去让季爷爷起。
“不是花销的问题,肯定不能坐火车回,坐一趟火车得折腾几天,飞机票年上又贵,但重点不是这个,那边过年冷,你们受不了。”
“豆豆还小,万一生病怎么办?”
他把孩子抱过来,询问她的意见,“我没说不回去,早就应该回去见你爸妈,是我做得不对,我们四五月份的时候再回去,行吗?”
艾巧以为他不想回去,嫌麻烦,听他这么一说,嘴角又泛起浅笑,答应下来,“好。”
回答完,下一秒又道,“可是机票很贵,我们还是坐火车吧?那时候宝宝也四个多月了。”
“再说吧。”他催促着她,“你快去把我买回来的肠粉吃掉,一会该睡了。”
艾巧这几天都在紧蹙的眉头松开,站起身来往桌子上边走,“知道啦。”
看着她一脸轻松高兴,季淮的嘴角也微微上扬,低头与儿子视线对上。
“¥¥...”小家伙又发出一点声音,眼睛迷成一条缝。
季淮觉得他不行了。
一大一小,一个比一个会抓他的心,软塌塌一片,心甘情愿为之卖命。
*
转眼。
新年过了,到了春天,天气渐渐回暖。
不止艾巧他们要回去,芳兰和她弟弟芳一舟他们也要回去,大家年上都没回家,芳兰觉得不回去挺好的,留在厂里可以领三倍工资,年后回去还暖和。
方舟他们跟着季淮,年上继续赶工,一天能挣三十五块,要不是季淮要走,他们还不愿意回去呢。
艾巧和季淮来厂里,等着芳兰下来一起走,顺便帮她拿点行李。
小家伙渐渐张开,小脸蛋长得白白嫩嫩,脸上肉嘟嘟,还戴着一顶小帽子。他被季淮抱着,正在好奇看着四周。
“我来了。”芳兰拎着行李下楼,大老远就看到这个小家伙,冲过来摸他脸,“豆豆,豆豆。”
重生之职业打金是天缘无尽精心创作的灵异,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重生之职业打金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重生之职业打金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重生之职业打金读者的观点。...
超神学院之算算算是一梦大千精心创作的灵异,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超神学院之算算算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超神学院之算算算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超神学院之算算算读者的观点。...
我是女队大佬无弹窗是兰翔他哥的小说作品,情节紧凑,人物鲜明,是不可多得的佳作。我是女队大佬无弹窗全文阅读最新章节吧就在笔趣阁...
穿越到玄幻世界,成为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本来以为等待她的是和亲的命运和悲惨的一生,却没想到能在藏经阁之中激活签到系统。在藏经阁之中签到,获得太初古经在金銮殿签到,获得至尊骨。在御膳堂签到,获得生生造化丹。自己这么漂亮,世界那么危险,本着不成为天下第一不出关的想法,在藏经阁之中签到十年。一直到十年之后,群雄逐鹿,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妖魔乱世,攻入皇都...
沐秋白第一次见到凌柒,她提着行李箱站在他家门口。凌柒从今天开始,我是您的专属私人管家。沐秋白挑眉管家?我不需要!我最讨厌别人管我。拜托你离我远一点。后来他就像遇到了猫薄荷的猫,真香了!荒岛求...
霍氏长女聪敏多才,清丽娴雅,美名远播动京城,却在大婚前夜,被一刀断头ampampbrampampgt 再醒来,她发现自己被挂在屋粱上,成了天生怪力的华府二姑娘,一脚就能把个大活人踢得吐血不说,还天天嚷着要抛弃她一手养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