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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侑言稍有讶异,随即便愈加热情地享受其中。这一吻激烈酣畅,季侑言险些要招架不住。她唇齿间都是景琇清甜带着酒香的味道,气息渐急,两颊发烫,仿佛不饮自醉。 景琇最终还是先一步败下阵来。她躲开了季侑言的吻,双眸湿漉漉地盯着季侑言,略带羞恼道:“你……气……怎么这么长?”说话间,她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 季侑言满目柔情,轻喘着气坏笑道:“可以练出来的,想学吗?”她用唇轻吻景琇唇角湿润的水痕,伸手往上撩景琇的背心,“你教我跳舞,我当你的陪练,很公平的。” 景琇心跳急促,警觉地反手压住了季侑言做坏的手,“我先教你。” 季侑言挑了挑眉。 景琇似醉未醉的模样,拿出老师的架势,一本正经道:“不是说要学舞吗?我先教你。” 季侑言手滑到景琇手感细腻的背沟上,顺从道:“好,那老师,你教我。”“老师”这两个字她故意喊得低柔乖巧,合着她今日清纯的雪纺连衣裙,倒真像那么一回事。 景琇的眼神愈发地热了。 “先把裙子脱了。”景琇低声地命令。 季侑言愣了一下,做出一副不谙世事的小白花姿态,捏着裙摆小心翼翼地问:“老师,这真的是教学吗?” 景琇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季侑言这样楚楚可怜的神情,含着点笑,配合着季侑言演起来:“嗯,真的,你别怕。” 季侑言半信半疑,咕哝道:“这样啊……”说着她忽然抵着景琇后退了几步。 景琇完全没有防备,条件反射地抓着季侑言的胳膊平衡身子,被她抵在了电视柜上。 “你……”景琇话还没说完,季侑言就贴近了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老师……” “你这是性骚扰,不可以哦。”明明做着骚气诱惑的动作,偏偏用着清纯无辜的声线,禁忌感十足,景琇被她撩得心跳如擂鼓。 然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嘴上说着不可以,季侑言手下却已经开始不满足只在景琇腰腹之间流连了。景琇又好气又好笑,睨季侑言道:“是谁在骚扰谁?” 季侑言解开景琇裤腰的扣子,势如破竹,理直气壮道:“你情我愿,怎么能算是骚扰?” 景琇腿开始发软,酒意上头,脑袋又烫又沉。她压着季侑言的手幽幽反问道:“如果我不情愿呢?” 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是一声惊雷炸在季侑言的耳边,季侑言瞬时间僵住了。她犹疑地想去找景琇的双眸,景琇低垂着长睫毛并不看她。 她是说真的。季侑言心沉了下来,收回了手,喉咙发紧道:“阿琇,怎么了吗?” 景琇听出了她的慌张,察觉到自己戏可能过了,心顿时发疼。她抚摸季侑言的眉眼,安抚她道:“别紧张,我只是有一点点不开心。” 季侑言并没有因此放松,追问她:“为什么不开心?” 景琇咬了咬唇,别开脸又重复了一遍刚刚在酒吧里的感慨:“你和卓凛认识很多年,配合得很默契,聊得很开心。” 季侑言微愣,这才后知后觉地品味出了这句话里的酸意。她松了口气,抬起景琇的下巴,笑出声道:“阿琇,你是在吃醋吗?” 景琇被迫看着她,也不闪躲,沉默片刻,蹙眉直白道:“卓凛喜欢你。”她告诫自己,不要在这种事情上再和季侑言拐弯抹角了。 季侑言有些错愕,很快反应了过来,抵着她的额头表白道:“可我只喜欢你啊。” 景琇眼里有笑意漾了出来,下一秒又藏了起来。“可我有危机感,不开心。”她指尖在季侑言的领口绕啊绕。 季侑言再听不出景琇是在撒娇就是傻子了。她软声哄景琇:“那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开心?” 景琇的笑藏不住了,顺势要求道:“你把裙子脱了。” 又绕回去了啊。季侑言隐约猜到景琇想做什么了。但她看景琇眼眸闪亮的模样,还是宠溺道:“好。” 她转过身,把裙子的拉链对着景琇:“你帮我。”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过了,预料到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她感受着景琇的手在自己的背上摸索着,缓缓拉下自己的拉链,竟是莫名地紧张。 拉链拉下来,她抬手松了松两边的肩膀,裙子便轻巧地滑落于地。线条姣好、白玉无瑕的纤腰长腿,在满月清辉下展露无遗。 景琇被迷了眼,在季侑言即将转身之时,拉住了季侑言的一只手腕,低哑道:“你闭上眼。” 季侑言心如鹿撞,听话地闭上了眼,“你要做什么吗?”她感觉到有一层柔软的布料抵在自己的手腕下。 景琇用气音笑了一声,拉起了季侑言的另一只手,也抵在了布料之上。季侑言这下反应过来了,刚想挣扎,景琇就动作迅速地打了个结。她睁开眼,入目的是景琇只穿着背心,笑意盎然的模样。 低下头,果不其然,她的两只手被景琇用她脱下的衬衫绑在一起了。阿琇喝得假酒吗?! 可能因为她手伤还没大好,所以景琇其实绑得并不紧,象征意义大过实际意义。季侑言配合地没有挣扎,只用眼神表示震惊:“??!” “今晚不许乱动。”景琇眼里笑意加深,揽着季侑言的腰把她推到了沙发上。她伸展腰肢脱掉了背心,跪在毛毯上,亲吻季侑言圆润的膝盖,哄她道:“证明给我看,你只喜欢我,只属于我。”声线清冷却不失柔情。 她的女神正跪在她的身前,俯身时,背部的曲线优越得让人转不开眼。季侑言从心理到身体都无法抗拒,从喉间艰难地挤出一声:“你这是犯规。”从前她们就说过,床上各凭本事的。 “那你要纵容我吗?”景琇抬眸,眼波流转。 季侑言张了张口,舍不得说不。她撇开了头,是默许的姿态。 景琇轻轻地笑出了声,用虔诚的舔吻代替了深情的言语,极尽所能地取悦季侑言。 情动时分,季侑言本能地想躲,景琇怕季侑言不注意,解开了缠绕在季侑言手上的衬衫,伸手绕过季侑言的脖子,小心地护住了她的肩膀。察觉到景琇的体贴,季侑言心颤了颤,越发动情,抱住景琇的背,彻底放开了自己,任由景琇掠夺给予,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呈现给景琇。 她们在沙发上坐着来了一次,在浴室洗澡站着来了一次,最后在柔软的大床上又来了一次。 季侑言信誓旦旦地表示要反攻,最后却扛不住疲倦沉沉睡了过去。 景琇帮季侑言清理好,抱着季侑言直到她睡去了,才下床收拾自己。她再次冲完澡回到床上,坐着擦有些被打湿了的头发,余光扫见海风吹拂着窗帘飘动着…… 万籁俱寂,游艇外暗蓝色的水面波光粼粼,映照着一片璀璨的星光。 景琇望着摇晃着的星影半晌,偏头看身旁睡得香甜的季侑言,清冷的眉眼瞬时间柔和了下来。她低头亲亲季侑言的额头,帮她拉好被子,露出了释然又满足的笑意。 所有人,包括言言都在为她可惜,可惜这次有口皆碑的话剧被其他乱七八糟的话题夺走了风头,可惜她的表现没有得到应有的肯定和热度。 可她想,她已经得到了人生中最想要的那颗星了。 她知足了。 即便余生所有的星光都献祭了,季侑言也足以照亮她往后的人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娱乐瞎报:万万没想到,知名女星季侑言可以1也可以0,还可以为了景琇不消停! 季姐:我不要面子的啊! 景老师觑她一眼。 季姐毫无原则:不要面子了,有阿琇还要什么面子。 海上天明得早,季侑言生物钟又比较固定,所以尽管闹到半夜才睡,季侑言还是在往常该醒的时间醒了过来。 醒来的第一感觉是嗓子干得像要冒烟,而后稍稍翻动了身子,季侑言就不由地“嘶”了一声——腰酸背痛,像又一次被人袭击倒地后一般。她本能地伸手去揉自己酸痛的肌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还是赤裸着的。 她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旁的“袭击者”,“袭击者”景琇正揪着她枕头的一角,睡得一脸无辜。这家伙,自己倒是穿得整整齐齐。季侑言想弹景琇的额头又舍不得,宠溺地叹了口气,趁着景琇还没醒来下了床。 濮珈是个待客周到的人,衣柜里已经为她们准备了几套尺码合适的新衣服。季侑言随意地取了一套进了浴室冲澡。 下次不能让她多喝酒了,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又会撒娇又妩媚,也……让人挺享受就是了。季侑言冲完澡出来,一边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边回味昨晚的细节,又羞涩,又有些意犹未尽。 这些换下来的衣服她们不会带走,一般是留在船上,要么不要了,要么等干洗过后会有人送过来。虽说两人都有带包,衣服的口袋里一般是不放东西的,但季侑言担心会有遗漏,还是顺手检查了一下景琇衬衫和牛仔裤的口袋。 出乎意料的,景琇衬衫和裤子里都装了东西。裤袋里装着的是两枚重叠着用红绳绑在一起的平安扣,一红一白,显然是上次在浴室里滑落过的那两枚。 两次都在衣服上,阿琇一直贴身带着这两枚平安扣的吗?季侑言心底里涌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等到她从景琇衬衫的胸袋里摸出了一枚黄色的符袋时,这种奇怪的感觉升腾到了极致,季侑言整个人都愣住了,心跳声莫名急促了起来。 平安扣顾名思义保平安,当年机缘巧合救那个和尚,和尚送她们说过此玉可帮她们抵挡一劫。当时她们都是无神论者,只当和尚故弄玄虚,谁也没信,所以平安扣当做饰品和信物戴过一阵后,被珍藏进了箱底。而今,阿琇一个无神论者,不止贴身带玉,还贴身带符? 季侑言的眉头紧紧拧起,心悸发慌,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先前听到过的梵音,脑袋忽然就有些混沌了。 “怎么了?你在看什么?”景琇慵懒的嗓音飘进季侑言的耳朵里。 像是甘霖,洗尽了尘埃,季侑言的脑海清明了起来。她攥紧了手中的玉和符,定了定神,又缓缓松开,转过身对景琇弯唇道:“做了坏事,还睡得这么香,舍得醒了?” 景琇逆着晨光淡淡一笑,支着手臂坐了起来,打趣道:“我做了什么坏事?”话音刚落,她看清了季侑言手中拿着的东西,笑意凝滞,但很快就克制住了。 季侑言坦荡地解释道:“我刚刚把衣服捡起来,怕等会走到的时候忘记了,检查了一下你的口袋,想帮你把东西取出来放在显眼的地方。” “嗯。”景琇淡定地应了一声,目光从季侑言的手上移到季侑言的脸上。 季侑言见她似乎没有多做解释的意思,把东西放到了桌子上,状若随意地打探道:“阿琇你怎么会随身带着符啊,你不是不相信这些的吗?” 景琇语调平稳地回答她:“是我外公给我求的。我妈之前和他说了我身体的问题,他很担心,就帮我求了这个符,让我贴身带着安神保平安。老人家一片心意,我就贴身带着求个心安了。” 季侑言点了点头,坐到了床边盯着景琇的眼睛,赞同道:“对你好的,我都宁可信其有,听外公话是对的,带着。” 景琇若无其事地与她对视,露出好笑的神色。 季侑言看不出她神色里有任何异常,掩饰性地眨了下眼睛,凑上去亲景琇。 景琇任季侑言啄了一下,而后装作嫌弃地偏开头:“还没有刷牙呢。”她下了床,背对着季侑言,几不可觉地松了一口气。 尽管景琇给出的理由很具说服力,但不知道为什么,季侑言觉得自己心底里的不安感和怪异感并没有真的平复下来。她试图说服自己,阿琇昨天说了,与其纠结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如过好现在。可是这么一回想,她又发现昨天景琇说的话是不是也有点问题? 景琇昨天是不是也假设性地承认了有可能有上一世的存在?按照以往景琇的观点来说,她是不是直接否认今生来世这种说法才对? 季侑言心神不宁,一会儿觉得是自己在疑神疑鬼抠字眼,一会儿又觉得是哪里真的有些不对劲。她瞅着桌面上的两枚玉,伸手触摸那玫红色的平安扣,手下细腻的触感,给了她一种真切的熟悉感。除了颜色不一样,其他的真的都好像,仔细看,连纹路好像都一样? “今天有哪里不舒服吗?肩膀和手还好吗?”景琇刷完牙,关心季侑言。 季侑言收回手,故作不满道:“你现在才关心这个会不会太晚了一点?我现在……哪里都很痛,怎么办呢?” 景琇见她答得精神,放下了心,煞有其事地沉吟道:“是哦,怎么办呢?这样吧……”她勾了勾唇,带着点小得意道:“中文不是有句话叫熟能生巧吗,可能再多来几次就不会痛了?” 等回去了找找自己的那枚平安扣,季侑言快速地在心里下了决定。她压下疑虑,走到景琇的身后,抱着景琇嗤笑道:“美人计你还想用几次哦?” “再用就失效了吗?”景琇蹙眉看着镜子里的季侑言。 季侑言低笑一声,亲她的耳朵:“没有。” “无法抗拒,永远有效。” 景琇靠在她的怀里,舒服地眯上了眼,享受季侑言的亲昵。 两人又腻歪了大半个小时,才穿戴整齐地去到了下一层的餐厅。餐厅里已经坐着好几个人了,卓凛、崔冉、关以玫和濮珈都在,一见到景琇和季侑言,崔冉就垂头丧气道:“你们怎么这么早啊?” 景琇自若地在崔冉的对面坐下,挑眉道:“你好像很失望?” 濮珈笑道:“冉冉和我打赌了,她说你们昨天超早就回去了,一定会春宵苦短不早朝的。” 景琇很有气势地睨了崔冉一眼,耳根却有点发红。季侑言转移她们注意力道:“那赌注是什么?濮姐要和……”我们分一下吗? 她话还没说完,桌上所有人的视线都汇集在了她的身上。 季侑言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怎……怎么了吗?” 大家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谁也没有直面回答季侑言的问题。卓凛神色复杂地笑了笑,好心道:“我有带润喉片,你要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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