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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种人,命都不好,希望这一次,能有例外。
东厂地牢。
啪嗒——
一节带血的指骨掉在地上,随即是一阵惨厉的吼叫,焦和目眦欲裂,青筋暴起,“卫良,你不得好死!”
“有这个力气,不如想想皇后还让你做过什么。”
卫良一身黑衣,站在地牢门口,几乎融入黑暗里,他冷淡道,“还有十节指骨,焦大人可以慢慢想。”
一旁的漆盘上,工工整整摆着十八节断掉的指骨,等到二十八节摆满,结局可想而知。
焦和也想到这点,灰败的脸上一阵扭曲,“我已经都说了,皇后看不起我,没让我做任何事,我全都招了,你还想怎样!”
“都招了?”卫良慢条斯理擦拭,“那不如说说,你房间为何会有公主的画像。”
焦和死不承认,“什么公主画像,我收集个美人画像还不行?话说,公主果真国色天香,那皮肤嫩的啊——啊啊啊啊啊。”
恶心的话语瞬间变成惨叫,利刃破开空气,焦和只觉手掌一凉,半个掌心被飞过来的长剑削去。
卫良两颊溅上血迹,瞳孔幽深,犹如地狱爬上来的恶鬼,“只剩一次机会,你最好想清楚再开口。”
十指连心,焦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生生剜去,他痛得哀嚎不停,大滴大滴汗珠落在脚下,许久后,他蓦地笑了,双眼血红瞪向卫良,“卫厂公,公主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么?”
卫良脸色骤然一沉,黑眸如渊,“你说什么?”
焦和大笑,“卫良,你那点肮脏的心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你也永远得不到,我们都是烂人,就该烂在地里,哈哈哈哈哈。”
话音未落,他猛地撞向插在手心的利剑,未等动作,利剑被卫良一脚踢飞,他冷淡地看了焦和一眼,“用刑吧。”
因为还要问话,东厂的大刑还没动用,那才是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如今卫良开口,已经是彻底放弃对方的意思,锦衣卫点点头,打开角落的箱子,露出各种刑具。
东厂酷刑人人皆知,众人都说,宁愿死也不要落到东厂手里,焦和表情终于开始慌乱,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卫良,你给我回来,你给我回来!”
身后惨叫迭起,卫良头也不回离开,他慢条斯理擦掉血迹,心想,焦和根本不懂,自始至终,他从未想过要得到她。
公主就像山间的风,天上的月,他一生所求,不过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这样,就足够了。
沉默走回东厂,卫良开门时,看见门板的缝隙,指尖微顿,眉间戾气乍现。
房间有人!
手腕微动,一柄匕首瞬间出现,他压低脚步声走到窗口,看向房间内。房间没有暗器,唯独床上被子拢起一个人形,卫良冷笑,皇后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暗杀不成,改成□□。
还真是……让人厌烦。
他翻过窗台,如同一柄真正的剑,倏然穿破空气,骤然出现在窗前,匕首抵住咽喉,“谁派你来的?”
被子里的女人缓缓转头,黑色长发落到一边,露出——公主的脸。
越长溪对着卫良杀气冷冽的目光,挑眉慢吞吞开口,“我还以为,这张床现在有一半是我的了。”
卫良根本没听见公主说了什么,实际上,当她转过身时,他已经完全僵住,脸色苍白,仿佛犯了天大的过错。
他猛地收回匕首,速度太快,身体都跟着晃了一下,他跪地道,“臣罪该万——”
“罪个头啊!最好快点拿个火盆来,我都要冻死了。”一看卫良的表情,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越长溪懒得听,直接打断他,“父皇没给你发月钱么?上次还有五个火盆呢,这次怎么一个都没有了。”
要不是太冷了,她也不会钻进被子取暖。话说,卫良平时呆在这里,不冷么?难道他的真实身份是艾莎公主???
卫良手指微动。
那些火盆拿走了,因为他以为……公主再也不会来了。
他刚要开口,动作一滞,蓦地转头,眼神漆黑不明,“您刚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十个小朋友解锁了上一章的隐藏成就,是我说得太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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