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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缈摆摆手,“我回头会跟他算账的,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我被马里亚纳海沟耍了这么久,这笔账要怎么跟她算?”
阮季雅的表情变得有点怪异。
“我本来还想问你,”她打开手机点了几下,然后放到宁缈面前,“今晚本来要播的《欢乐对对碰》临时取消换成别的节目了,说是‘技术故障’,就今天才宣布的。”
姚昙惜参与的节目已经播了两期了,收视率和热度都很不错,接下来还有三期待播,而电视台又向她抛出了橄榄枝,邀请她以素人嘉宾的身份参加另一档综艺节目。
“我让徐飞凡打听了一下,据说节目组正在紧急重剪剩下的那三期,”阮季雅挤了挤眼睛,“猜猜要把谁的戏剪掉?”
宁缈注意到的另有其事:“你怎么还跟彩妆天后有联系啊?”
“徐飞凡?他不是真的化浓妆啦,我那就是故意恶心他妈顺带恶心他的。再说呢,”阮季雅摇了摇手指,“买卖不成人情在嘛,做人留一线,万一用得着呢?你看这不就用上了咯。”
……行吧,不是掉进了妈宝男的坑里就行。
宁缈的心中有个猜测,这又是取消播放又是要重新剪辑的,明显是针对姚昙惜……
“我本来还以为是你干的,既然不是你,除非姚昙惜还得罪了其他的高人,否则……”阮季雅笑眯眯,“看来你老公动手了啊。”
……
接到节目临时取消播出的消息时,姚昙惜并不觉得特别意外。
宁缈会立刻针对她,这一点也不稀奇。那位大小姐就是一个这么沉不住气的人,如果她没有任何动作,她反而要觉得奇怪。
昨晚她给段文秀打了个电话,告知她她亲手擀的长寿面被扔掉了。
“是……是阿言扔的,还是……?”段文秀抽噎着问。
姚昙惜回想起宁缈挽着萧行言的胳膊,那副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嘴脸。她语声轻柔得仿若呓语,“缈缈的脾气不太好……”
段文秀的哭哭啼啼让人心烦,她耐着性子安抚了她一会儿,自然而然地将话题转向小敏和小庆。
“有阿言这么厉害的哥哥做榜样,小庆一定会很有出息的,打虎亲兄弟,我在外面闯荡的时候,时常会羡慕那些有哥哥姐姐的人,能互相帮助,互相扶持……”
作为母亲,最关心的莫过于儿女的前程。段文秀未必有那个勇气跟宁缈对上,但如果天平的砝码中再加上儿女呢?
姚昙惜结束了与ga画廊的老板的会面,打开手机一看,微微一怔。
她到达画廊时发了一条微博,至今阅读量为0。
姚昙惜把这条删掉,重新发了一遍。接着切换到微信,发现之前诚邀她上另一个节目,基本上已经口头协商好了的副导演给她留了言。
【非常抱歉啊姚小姐,因为节目的定位发生了一些变动,先前拟定的计划方向都有不少改变,希望咱们以后还有别的机会可以合作呢】
话说得还算委婉,但意思无非就是变卦了,不要她上了。
无独有偶,她近期接触过的一个策展人,也发来了消息,很遗憾地通知她,接下来的几个艺术展的位置都已经满了。
姚昙惜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切换回微博,刚才重新发的那一条,阅读量依然是0。
……
宁缈向来奉行“你给我添堵,我断你后路”的原则,这回姚昙惜误导她这档子陈年旧事,已经不仅是添堵了——万一她和萧行言就那么错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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