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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她死了以后,有没有人打开过她的手掌取出那枚平安扣…… 季侑言打开莲蓬头,思绪四散开来。 洗完澡,季侑言擦干身子,真空裹着浴袍出去了。景琇已经吹好头发,靠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听见季侑言的脚步声,景琇睁开眼看了过去,眼波漾了一下。 “阿琇,我刚不小心把你衣服弄掉了,捡起来的时候有两枚平安扣掉了出来。”季侑言擦着头发随意道。 景琇身子陡然一僵。 季侑言没有察觉,继续道:“掉在防滑垫上了,没有裂,你下次换衣服还是先取出来吧。” 景琇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好,我记下了。” 季侑言放下毛巾,爬上了床,“有一枚是不是老和尚以前给我们的呀?”她趴在景琇的膝盖上。 景琇犹豫道:“嗯。” “那另一枚红色的呢?” 景琇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避重就轻道:“我偶然得到的。” 怕季侑言刨根究底,她伸手揉了揉季侑言还有些湿的头发,转移话题道:“起来,把头发吹干。” 季侑言用下巴隔着被子蹭景琇,“你帮我吹吗?” 景琇轻笑一声,没应好也没应不好。 季侑言知道她是默许了,一骨碌坐了起来取了电吹风插上电,递给景琇。 她盘腿坐着,一副乖巧等吹的模样。景琇嫌弃地觑了她一眼,还是直起身,跪坐着帮她吹头发。 相隔不过咫尺,景琇身上的沐浴露清香萦绕于季侑言的鼻尖,若有若无地撩拨着季侑言的心弦。季侑言望着眼前景琇不盈一握的腰肢,感受着她细白的五指在她的穿梭着,就像某些情动时刻…… 电吹风仿佛吹干的不仅仅是季侑言的头发,还有流动在她们之间的空气。 越来越燥热了。 景琇察觉到季侑言渐热的眼神,心思也慢慢偏了…… 季侑言喉咙上下滑动,顺从渴望,伸手抱住了景琇。景琇心跳漏了一拍,僵住了身子。 “别乱动,头发还没吹干。”她声音带着一点轻颤。话是这么说的,但电吹风却被她及时地关上了。 季侑言贴着她跪坐了起来,摩擦带过的颤栗感让景琇一下子软了身子,有热意直往下涌。 季侑言寻到她的红唇,落下热情放肆的深吻,掠夺走她的呼吸与理智,压着她慢慢倒下。 “头发干了。阿琇,你是不是有别的地方比我头发更湿,需要换我来帮你了。”季侑言咬着她的耳朵低柔道。 景琇媚态横生,耳根羞得红欲滴血。她反守为攻,偏过头干脆利落地用唇堵住了季侑言羞人的话。 “阿琇……” “你……闭嘴……” 季侑言宠溺地顺从了,用行动代替了言语。 腰带被拉开,浴袍被剥落,喘息声缭缭绕绕…… 浪潮袭来的那一刻,景琇紧咬着下唇,试图克制住那羞人的声音。她半弓起身子,一手无助地揪住身下的床单,一手推着季侑言的肩膀想要逃离又想要贴近。一贯清冷如莲,此刻却妖冶动人得像一朵盛放的玫瑰。 季侑言伸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分开五指,与她十指相扣。 她极尽温柔地亲吻、安抚着景琇。极度的满足感与幸福感,让她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有泪水渐渐打湿景琇的脸颊。 景琇睁开迷离的双眼,撞入季侑言湿漉漉的眼底,心软成一片。 她伸出无力的手臂,撩开季侑言汗湿润的额发。 “jetai。”她声音低哑疲惫,眼里却满含笑意,柔情似水。 作者有话要说:我酸了。 季姐昨晚没睡好,我jio得她该睡了。 季姐吊咖啡强行改命:一本满足[得意] ps:最后一句是法语我爱你的意思。 景琇一向是做的比说的多的人,明明是号称热情奔放的法国人,性子却好像完全随了母亲那一脉的内敛克制。“喜欢”和“爱”这种话语,除了当年挑破暧昧时说过,其他时候季侑言鲜少能听到景琇直白吐露。 那样惯于用高冷、平静来保护自我的人,此刻却这样毫无保留地打开身体接纳自己、敞开心扉表露爱意,在这样的情境下也依旧想着要安抚自己。季侑言心满得发疼。 景琇是在怎样地爱着她。 这是她失而复得的珍宝啊。季侑言一眨眼又是一串晶莹的泪。 景琇用大拇指轻拭她的泪水,沙哑道:“到底谁才是小哭包?” 季侑言止住泪不好意思地笑了。她偏头亲吻景琇的手心道:“你说是谁呢?” “枕头是哪个小哭包哭湿的呢?”她带着景琇的手压到枕头上,俯下身在景琇耳边暧昧道。 景琇触到季侑言指间的滑腻和枕上的湿润,想到自己情动时的表现,羞得想把自己埋起来。 她抽回手捂住季侑言的嘴,恼道:“你话好多。” 她侧身想要转换姿势反击,季侑言早有防备,眼疾手快地顶膝一蹭,景琇本就还在余韵中,猝不及防,溢出一声低吟,瞬时间又瘫软了下来。 她染着媚意瞪季侑言,季侑言一点都不害怕。“阿琇,不记得没事。”她诱哄道:“我带你回忆一下。” 像是积雪多年的冰山被融化,又像沉睡多年的火山被唤醒,季侑言食髓知味,不知疲倦,景琇半推半就,溃不成军。 夜已深,人未静。 “言言……不要了……”景琇声音完全哑了。 季侑言看着像小奶喵一样柔软可欺的景琇,满心爱恋。她安分地收回了手,蹭蹭她的鼻尖道:“好,不要了。” 她枕在景琇的枕上,抱着景琇等她平复下来,而后拖着酸软的身子,下床取了干净毛巾,用温水打湿后回到床边帮景琇整理自己留下的狼藉。 景琇拢起双腿:“我自己来。” “乱动会擦枪走火噢。”季侑言压着景琇的肩膀笑眯眯道。 景琇咬唇,掩耳盗铃地捂住了眼睛任由季侑言动作。 季侑言指尖划过景琇的那道长疤,景琇不自觉地蜷起五指。 与视频的那一次不同,景琇小腹至胸下的那一道长疤,除了那一行“five”,还多了一株盛放的红玫瑰,枝蔓恰到好处地顺着疤痕而上,完全盖住了那一道疤。 如玉的肌肤,如火的玫瑰,相得益彰,冷艳动人,季侑言刚刚就惊艳得挪不开眼。 “为什么是玫瑰?”季侑言轻声地问。 景琇移开遮着眼睛的手,凝视着季侑言道:“因为像你。” 季侑言不解,景琇淡淡道:“玫瑰有刺,紧握在手中就容易被刺伤。” 季侑言想到自己曾让景琇受过地那些委屈,眼里露出内疚,“阿琇,我……” 景琇微微笑着打断她道:“可它的刺,是为了抵抗外界环境,保持水分保护自己才生出的。玫瑰有刺,才能长成玫瑰。” 她用小拇指勾住季侑言的小拇指,带着她滑到了玫瑰花下的“five”上:“我真的理解它了,所以我也真的原谅了。” 季侑言望进景琇美丽温和的眼里,心跟着指尖发烫。 她低下头顺着玫瑰的枝吻到玫瑰的花瓣上,虔诚又温柔,带过一路的酥痒。 景琇的身体随着她的吻轻颤着。“言言……”她有些受不住地轻抬季侑言的脸。 季侑言顺从地抬起了头,压着景琇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脸旁:“玫瑰相信采花人了,愿意剪掉自己所有的刺。” 景琇心生动容,目光如水。 季侑言又道:“就算还有余刺,也一定是温柔的。”她蹭着景琇的手心一语双关道:“刚刚,我刺得温柔吗?” ???景琇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季侑言在说什么,面红耳赤。 她一手拉过被子盖好自己,一手从季侑言手中抽出,狠狠地拍了一下季侑言的大腿。 其实她现在根本使不上多少力,但空气中还是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啪”。 “哎哟!”季侑言夸张地哀嚎出声,旖旎气氛全消。 景琇心疼了,觉得自己下手重了。她装作冷淡道:“好了,我要睡了。” 季侑言委屈:“我宝贝好无情啊,盖上被子就不认人了。”话是这么说的,但她手下却细致地帮景琇拉平整了被子,掖好了被角。 “我去冲一下,马上就出来。”她亲亲景琇的额头,顺手帮景琇关上了灯。 冲洗完,她怕景琇已经睡下了,小心翼翼地翻开被子爬上床,动作轻柔地贴近景琇。 “还疼吗?”景琇冷不丁地出声。 发现景琇还没睡,季侑言放开了手脚,一把将景琇捞到了怀里,“什么疼?” 景琇被她抱着,浑身暖融融的。“我拍的那下。” 阿琇居然还记着?季侑言心弦被拨动,情意绵绵道:“傻瓜,早就不疼了。” 景琇这才安下了心,“睡吧,晚安。” “晚安。”季侑言温香软玉在怀,心满意足地顺从睡意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季侑言睡到了自然醒。时近中午,景琇侧躺在她的枕上,依旧睡得正香。 季侑言看着她玉琢冰雕的睡颜,唇角就有笑意溢出。是拥有了全世界般的满足与安定。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景琇卷翘的长睫毛,一根根地数着…… 床头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季侑言连忙伸手按掉了。 她转过头看景琇没有察觉的模样,松了一口气。 来电是延州母亲的,季侑言蹙眉,想放回手机稍后再回电话,手机又再次震动了起来。 还是钟清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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