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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知非他不可能……
他脑海中只有不可能三个字,反反复复重复着,却无法细思到底不可能什么。
是宁知非不可能离开自己,还是他不可能会死?
燕淮感到自己双腿不受再控制,站不起来,只能用双手拼命往前,想要爬到宁知非身边。
“侯爷!请太医,快去请太医!”
院里已经乱成一团,仆役慌张出门去找太医过来,姚子倾跪在一边去拉燕淮。
“侯爷,你身上的余毒未清,不能悲伤过度,情况会恶化。如果宁哥在……在天有灵,看到侯爷如此,只会难过。”
姚子倾呼啦啦说了一大堆话,燕淮一句都没听清,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必须到宁知非身边,没有宁知非,他觉得很冷。
“知非……知非啊……阿过,你说话,你说说话……”
眼泪都已经成了多余的累赘,他此刻的痛苦,无法用这些苦涩的液体表述填补,哭成了他不想做却唯一能做的事。
心脏一下下疼着,每跳动一下,都将痛苦蔓延至了全身。燕淮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挖掉了一块,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血淋淋的。
燕淮在黑暗里挣扎着,终于触碰到了宁知非的手,燕淮握住那只冰冷僵直的手,将它捧到胸口。
似乎试图想用体温让那只手重新变得温软柔软,也似乎是想用那只手,去填补心上被撕扯出的狰狞缺口。
“你不是说要我看到你年老的模样吗?这才几天呀……阿过!”
“够了!”燕双再也旁观不下去,握住燕淮的小臂,咬牙道,“不过是个下人,父亲何至于此!”
也不过是个下人,不是不可替代,何至……于此。燕双别过头,闭上双眼便滑下两行清泪。
何至于此……
他心里无端很难受,心脏像被用只手紧紧攥住。
原来,他也没有像自以为的那么恨宁知非。
燕淮扬起手,似乎想打燕双,但触碰到燕双前就停了下来,把燕双拉入怀里,死死抱着他。
他什么都没有了,只剩宁知非留给他的阿双。
“阿过,对不起……”燕淮低声说。
那声音太小,以至于在他怀里的燕双都没有听清。
但燕淮接下来的话,他听见了,不止听见,更如一道劈下的惊雷。
“你是知非生的,他就是你爹。”
燕双感到眼前一片空白,耳边传来尖锐的耳鸣声。
他脱口而出:“这不可能,你在骗我!”
又有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闪过燕淮眼前。
宁知非信誓旦旦朝他保证,自己即便生下孩子,也永永远远是侯府的下人。
他不信,让他给出例证,宁知非不说话,只是冲着他笑。
他读不懂那笑容里的意思,但现在燕双觉得自己或许懂了……
自己就是例证……
孩子……对了,孩子!燕双头脑一片混乱,手脚并用地到尸身前,拿自己沾染上泥土和碎石的手,摸向对方的肚子。
燕双的手抖得太厉害,放在上面,带着尸身衣袍上的布料也沾染了抖动。
他手掌划过尸身下腹,摸到那里平坦坚硬,猛地一愣,随后疯了一般,扯开刚被姚子倾重新系上不久的衣带。
“烛火,给我烛火!”燕双急切喊着,早早伸出手等着去接。
顾信泞进去把灯台端出来,递给燕双。
燕双手抖得厉害,接不住,让顾信泞过来,把烛火悬在尸体旁。
衣袍下的皮肤已经呈青灰色,有着令人生惧的死气。透过烛火,能清晰看见尸体的小腹,那里平坦坚实,没有丝毫隆起的迹象。
那束烛火的光,仿佛驱散掉了夜色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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