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胡说,我没打他,他今晚也不知跑哪儿去了,半夜三更不回家,一回来就发疯闹腾,我叫他别发疯,他就打我……”
邵春来激动地说了半天,贺成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等他说完了,老半天,才慢吞吞来了一句:“他先打我,骂我傻子,打我。”
这一点上,包兰香显然相信二儿子,毕竟大儿子一个傻子,二儿子之前也没欺负过他,一直还对傻子哥哥挺好的。
“胡说,他怎么打你了,打你哪儿了?”包兰香气得质问道,“你这不是坐在床上好好吗,你看你把你弟踢的。”
“他骂我傻子,打我头,打这儿。”贺成十分诚实地回答,还抬手比划了一下后脑勺。
他抬着眼皮子看了看包兰香:“我是傻子,不会说谎。”
包兰香愣怔,老半天没说出话来。
“算了算了,还是个孩子,你也别怪他了。”邵保魁说。
邵保魁把邵春来拉过来,带他去堂屋,叫包兰香去拿药酒,包兰香又忙着去烧热水,说要用热毛巾敷一下。
邵春来趴在里屋床上,邵保魁掀起衣裳给他擦药酒,口中叹气道:“春来,说你年青毛糙,你跟他个傻子较什么劲。”
邵春来怄气,本来想报仇,结果还吃了更大的亏。邵春来说:“爹,你整天叫我哄着他、让着他,他明明比我还大好几岁,现在是他欺负我!”
“他一个傻子,你跟他计较能有什么好处,旁人只会说你不对。”
邵春来哼哼唧唧地不服气。
邵保魁低声呵斥道:“他反正是打一辈子光棍,以后就只能跟着你过活,等你结婚成家,他帮你干活挣工分,也不用跟你争家产,房子家产都是你的,所以你哄着他点怎么了?过去你养个长工还得给工钱呢,你给他口饭吃,言语上对他好点儿,别跟他冲突,外头还落个仁义名声。”
邵春来说:“爹,这傻子长得不差,要是他哪天娶上老婆呢?”
“他娶谁呀!”邵保魁瞥了一眼门外,低声说道,“那就不让他娶。”
贺家半夜的这一场闹剧,第二天一早就传遍了小岭村生产队。
一早晨上工,邵春来就没去,邵保魁跟队长请假时,说邵春来昨晚受伤了,恐怕得几天才能好。
这么一说自然就有人问,邵保魁遮遮掩掩地说,被贺大成踢的。
贺五奶问:“伤那么重啊,你家昨晚上怎么回事,兄弟两个打架了,他俩也能打起来啊?”
住在后排的姜二婶接了一句:“可不是吗,大半夜就听见你家鬼喊鬼叫的,一听就是春来。”
邵保魁说:“可能是大成那孩子……癔症了,春来一直很照顾他哥,他们兄弟两个不打架的。”
包兰香一脸崩溃地跟人讲起昨晚的事情,完了叹气道:“这个小爹,这两天也不知怎么的,动不动就发疯闹腾,也不听话了,真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
周围村民们纷纷围过来八卦,有的说贺大成傻归傻,可平常也不是这样啊。
包兰香道:“你不信自己去看看,春来肚子上、后腰上都青了,疼得不敢动弹。”
邵保魁说:“你也别怪他了,大成那孩子毕竟不一样,他发起疯来脑子不清醒,可能也不是故意要打春来。”
这么一说反倒更吓人了。脑子不正常就发疯乱打人,那不比故意打架还可怕。
一个妇女说:“半夜三更跑出去,回来就发疯,别是……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对对对,这事你还别说,上回我小姑子的婆家嫂子回娘家路上就撞了邪,好好的啥也没因为,到家就闹着要跳井上吊……”
结果这一场田间讨论,眼睁睁地往鬼神的方向狂奔而去,还越说越热闹,越传越邪乎了。
邵保魁于是跟包兰香说,是不是请个“明白人”给贺大成看看。
“请仙姑?”包兰香说,“那怎么行,上边不让搞封建迷信,再说传扬出去,影响也不好。”
邵保魁说:“这一两年也不管那么严了,不兴批|斗,孩子要紧,眼下也不顾得那么多了。”
包兰香想了想,点头道:“那好吧,你说的也对。”
插入书签
重生之职业打金是天缘无尽精心创作的灵异,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重生之职业打金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重生之职业打金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重生之职业打金读者的观点。...
超神学院之算算算是一梦大千精心创作的灵异,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超神学院之算算算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超神学院之算算算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超神学院之算算算读者的观点。...
我是女队大佬无弹窗是兰翔他哥的小说作品,情节紧凑,人物鲜明,是不可多得的佳作。我是女队大佬无弹窗全文阅读最新章节吧就在笔趣阁...
穿越到玄幻世界,成为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本来以为等待她的是和亲的命运和悲惨的一生,却没想到能在藏经阁之中激活签到系统。在藏经阁之中签到,获得太初古经在金銮殿签到,获得至尊骨。在御膳堂签到,获得生生造化丹。自己这么漂亮,世界那么危险,本着不成为天下第一不出关的想法,在藏经阁之中签到十年。一直到十年之后,群雄逐鹿,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妖魔乱世,攻入皇都...
沐秋白第一次见到凌柒,她提着行李箱站在他家门口。凌柒从今天开始,我是您的专属私人管家。沐秋白挑眉管家?我不需要!我最讨厌别人管我。拜托你离我远一点。后来他就像遇到了猫薄荷的猫,真香了!荒岛求...
霍氏长女聪敏多才,清丽娴雅,美名远播动京城,却在大婚前夜,被一刀断头ampampbrampampgt 再醒来,她发现自己被挂在屋粱上,成了天生怪力的华府二姑娘,一脚就能把个大活人踢得吐血不说,还天天嚷着要抛弃她一手养大的...